您安,这里笙零,原名笙泠。
本体是眼镜。
小甜饼写手/云彩爱好者

【帝魔】花吐症

【涵设,京沪bg花吐症】 

【迫害京爷】 

 

王京是在起床后发现不对头的。 

喉咙处传来一丝丝的瘙痒感,这种感觉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过了,意识体是不会轻易生病的,他喝了口水,却没能缓解,仿佛喉咙里是有什么异物存在,稍稍咳了两声,一朵小小的白玉兰落入掌心。 

花吐症。 

王京稍加思索,最后将花一瓣瓣撕下扔进了垃圾桶中,见着那筒,竟是想起了王沪前段时间见着他就会问的一句话。 

“xx是什么垃圾?” 

花瓣是湿垃圾。 

 

当他到达会议室的时候,时间还早着,偌大的会议室中仅有一人趴在会议的长桌上,他坐到椅子上,王沪看上去是睡着了,头发散在了桌上,身边的一份文件堆得让人都看不见她人了,王京喉咙处感到一丝瘙痒,咳了一声,一朵白玉兰再次落进掌心。 

他有些心虚地瞧了眼睡着的王沪,将花放入裤子兜里,花瓣又软又湿,再抬了头,发现王沪已经醒来了。 

“您醒了。”王京耸耸肩,寻思了王沪大抵没看见他吐出的那朵花儿,假装什么都发生。 

“您昨儿怎么,睡晚了?” 

王沪随意地拢了拢头发,将桌上的包拿起来,回着:“昨天晚上和巴/黎的人开了会,事情复杂了些,就很晚才睡了。” 

王沪匆匆将手提包拿起离开了会议室,王京在桌上用手指画了个圈,王沪定是去补妆了,顶着刚刚睡醒的脸和他说话大概已是阿沪的极限了。 

王京又咳了一声,纯白的花儿带着丝丝红色。 

王京微愣,最后拿出口罩带上。 

 

王津觉得今天的哥有些奇怪。 

要说平日,他在会上喋喋不休说了那么久王京估计早就直接怼上来了,可今儿呢,这人沉默地待了那么久,他嘴皮子都干了可那人啥都没说就是戴着口罩坐着,反倒是王沪王渝等不及了来怼了。 

王京咳了一声,三人一下子沉默了,偏头看着王京。 

“侬还好吗?” 

口罩挡住了花朵的下坠,王京不敢动口,生怕那花儿顺着空隙掉下去。 

王京点了点头。 

这怎么看都不对劲。 

王津拿起手机手指划了划,最后总结了说。 

“这,北/京今儿可太平了。” 

王京又点了头,站起身子朝着门口跑走了。 

王渝有些莫名其妙,看了眼表,才八点半,从窗户那里探了头看向东方。 

今儿太阳是从东边升起的啊。 

王京进了厕所,将一直衔着的花朵摘下丢进了垃圾桶中,又顺带着咳出了另一朵花。 

……得,还是花骨朵儿呢。 

花骨朵上带着丝丝的血迹,喉咙已从瘙痒感转变成刺痛感,茎上微微的倒刺刮了血肉。 

吞咽也有点难受了。 

 

这场会议因为王京的全程不说话而不欢而散,王津勾住王渝的脖子笑着说待会儿一块去吃午饭,王沪和他被落在最后,王沪慢慢地整理着资料,将他们一张一张放进包中,王京看着她的一举一动,王沪将最后的拉链拉上,看着眼前的人稍稍挑了眉。 

“待会儿一块走?”她有些莫名其妙,提议说。 

“可以。” 

王京的声音似乎有些嘶哑,就像是喉咙被什么东西刮得受了伤。 

“侬还好吧。”走了几步,王沪转过头,轻声问了身后一直沉默着的王京,王京微微低了头,正好和王沪对视。 

“没什么,就是一些小病。” 

不出意外的,他看见了王沪的眉头皱了起来。 

“那这是个人原因……还是地区原因?” 

“我想是个人原因。”王京咳了两声,有些紧张地捂住口罩,看到王沪欲言的样子,补充说,“放心吧,老爷没事儿。” 

王沪稍稍放心地点了点头,车钥匙打开了门,稍稍弯了弯身,进了车中。 

“坐。” 

王京听从了,他家的助理不知怎么的就跑远了,打电话对方还说是要给北/京大人买午餐。 

王京咳了一下,庆幸没有花咳出来。 

只是他这个样子,真的能吃午饭吗。 

“侬要去哪?”王沪抚弄着方向盘,王京被突然提及,有一些慌乱,喉咙处传来被哽住的感觉,咳了两声,一朵白玉兰被咳了出来。 

若无其事地转了头,伸出手指将花朵拨弄下来,娇嫩的花被塞入口袋中,余光瞥见王沪正看着他,稍稍咳了一声,但愿对方没发现。 

“侬怎么了?”王沪随口问了一句,将额前的碎发拢到耳后,“声音听上去就像是喉咙受伤了,侬还好吗?” 

王京点点头,不言。 

王沪轻轻啧了一声,车子开始发动,王京微抬头,看着窗外掠过的城市景象。 

车在斑马线前面停下,王京摸了摸下巴,突然开了口。 

“阿沪。” 

“怎么了?”王沪恶狠狠将手臂砸在方向盘上,放在身边的手机屏幕亮着,表示现在已是中午十二点了。 

“咱……要不谈个恋爱吧。” 

王沪懵了。 

她转过头,上下看了好几眼王京,轻轻嘟哝了一句,最后一把扯下王京的口罩。 

“是北/京啊,侬是刚从宛平南路六百号回来啦?” 

王京呸了一声。 

“我是认真的,您呐。” 

王沪轻哼一声,手臂重重拍了一下方向盘。 

“下去。” 

“您这就不够意思了……” 

“下去。” 

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,王京推开车门,关上车门前,王沪还特意补了一句。 

“如果侬没去过的话,我建议你去宛平南路六百号看看。” 

要去您自个儿去呗,王京在心底暗自骂着,对方早已驱车跑远,拿出兜儿里的手机,打开瞧了瞧,再看眼路牌。 

朝北走会有一家餐馆。 

等等自己是不是忘了谁? 

王京看着手机,陷入沉思。 

刚刚要打电话给谁来着? 

 

王津抿了口茶,看着眼前邀请他来家的王京,可对方不慌不忙,还拿起一串儿樱桃递给了王津。 

“您找我干什么呢?就来帮您消灭这些水果?”王津将那串樱桃吞下肚去,将头上的带子松了松,又紧了紧,再松了松,又紧了紧。 

王京挑眉:“您可别动您头上那渤/海了,我找您来,就问您件事儿,怎么向女孩子表白?” 

王津刚喝了口茶水,被这句话惊得差些把水吐出来,这好不容易吞了下去,却被水呛着,咳了好几下。 

“您别激动。”王京拍着对方的背,安慰着,王津却反而咳得更猛烈了。 

“不是……咳咳,哥,您拱白菜了?” 

哪有这么说的。 

王京将手里的扇子收紧,王津觉着身边的气氛凝重了点。 

“先不说这个,京哥,您的喉咙怎么回事儿?” 

王京喉咙又传来刺痛感,咳了两声,在王津的诧异目光下,一朵白玉兰落在了王京的掌心。 

“这回明白了吧。”王京嘶哑着说,“这玩意儿是会死人的。” 

王津彻底明白了,接过那朵白玉兰靠在沙发背上,转着手里那朵花。 

“白玉兰?不会是……” 

见对方点了点头,王津不得噗嗤一下笑了。 

“没想到啊,哥您居然也有一天会沉湎于温柔乡。” 

温柔乡? 

王京又想起中午那把自己赶下车的王沪了。 

“别贫了,说说怎么办吧。” 

王津耸耸肩:“能怎么办,直接上呗。哥,您再不行动,这玩意儿可是会死人的,你死了没什么关系,咱死了还会新诞生一个意识体,但我可受不了被您叫哥。” 

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。”王京轻哼一声,“就不能说点实际的?” 

“我不告诉您了吗,直接上去告白。”王津啧了一声,“您平时挺果决的,怎么这会儿不行了?” 

要是直接表白就行了还用得着来找你?王京暗自吐槽,寻思着在这个几百年的单身狗面前没什么好说的了,打发着对方,反倒是王津一脸喜悦。 

得了,有一种不妙的感觉。 

 

他再一次给王沪打了电话。 

“找我什么事?”另一边的王沪听起来似乎很忙,语气快速又急切。 

“我中午和您说的话,您考虑了吗?” 

另一边声音停顿了许久,久到让王京差点以为自己这里断了线。 

“侬嗓子还好吗?” 

“啊?” 

对方接着解释说:“天/津和我说过了,是我干的吗?” 

什么是你干的这明明是我自己的问题干嘛把这责任推到自己身上。 

等等王津说的?好啊你个嘴碎的。 

王京愤愤想着。 

对方没有等到回答,又继续说:“我刚开始还以为是佛/山或者东/莞的。” 

王京沉默了很久。 

良久,久到让王沪以为自己这里断线了,王京才继续说话。 

“您认真的?如果只是为了帮我就大可不必。” 

“当然是正经的。” 

遂又补充了一句。 

“就像是侬中午那样正经。” 

 

傍晚时候是会面时间。 

仅仅一天的时间,他的病症在不断恶化,也不知道是得罪了哪位神仙,王京想着,对着洗手台狠狠咳着,白色的花被撕成一片片的,王京看着它们被冲下去,喉咙很痛,只能发出非常低哑的声音,让他自己都怀疑别人能不能听懂自己的话。 

“我来了。”王沪十指交叉,看着眼前仍旧带着口罩的王京。 

王京只点了点头。 

“我答应你。”王沪说着,把包放在身旁的椅子上。 

王沪还想说什么,唇却是被一温润的东西堵住了。 

就像是在沙漠中快要渴死的旅人看见了一瓶水,在王沪感觉自己快被窒息而死的时候,王京终于松开了。 

王沪面色潮红,还喘着气,感觉喉咙处仿佛有什么异物,咳了一声,一朵软嫩的白玉兰落入掌心。 

“侬别想利用完我就溜啊。”这还是老娘初吻呢,王沪心里补充着。 

“您也是。”


【写完滚去复习了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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